这半个月,徐皎然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自从雁南飞提了一句她怀孕,她便一直等着葵水到来。然而加上戒药这一个月,她的葵水快两个月未到。手腕子搭在雁南飞指下,徐皎然胸腔的心脏砰砰地跳
然而雁南飞这老小子坏的很,故意逗她似的,就是一脸沉重不说话。
远兰的心要跳出嗓子:“雁爷,主子的身子到底如何您倒是说呀!”这般吊人胃口当真不地道!
雁南飞:“唔……”
“您倒是说呀!”
雁南飞被逗笑了。
慢条斯理地放下徐皎然的手腕,又拿个帕子仔细地擦手。半晌才昂着下巴,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眼看着徐皎然那看似平静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他特别恶意地咧了嘴吐出一句:“我雁南飞的名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徐皎然瞪大了眼,他继续道:“一个月多,不出意外,阿瑾的。”
徐皎然:“……”
“别动歪脑筋,你不能动它。”
雁南飞像徐皎然肚子里的蛔虫,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你此时药性还没戒完全。乱用虎狼之药,莫不是一辈子不想当娘了?”
“我毕竟还年轻……”
“年轻也不可,打胎对女子身体的损伤有多大你怕是不知道,”雁南飞正色起来,十分严肃,“这孩子是头胎,若真流了,将来有的你哭。更何况你身子目前也不适合用药,莫要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