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病?”中年女人站起了身,朝男人冷笑,“我神经病,你就是白痴。”
叶颂瞧着她一身旗袍,不由得在心中喝彩,哎呀,姐姐的身材可真可以,这个纤侬合度,这个凹凸有致。作为女人,她承认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很想上去摸摸人家漂亮的腰。
还有这个旗袍选的也好,如此雍容华贵的容貌,就应该配这个大牡丹。一般人还压不住国色天香呢。
叶颂的目光盯着旗袍从上到下瞧个不停,她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胸腹部时,不由得迟疑了。
“那个你身上是沾了墨汁还是沾了血?”
那一块暗色调,掩在旗袍花纹中,一眼瞧过去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笑了,一笑就露出了妩媚的风情,她说话声音也好听,像加了糖的糯米:“当然是血了。”
叶颂傻了,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也杀鸡了吗?”
这要是例假的话,血不至于粘到肚子上啊。
急救员在边上想叹气,这姑娘说的是什么傻话?这种贵妇人怎么可能会自己杀鸡?
没想到这家的女主人却点点头:“没错,小妹妹,你眼睛真好,我的确杀了只鸡。”
她丈夫却暴跳如雷:“又说什么疯话?我们家里头怎么可能有鸡?”
女人笑了,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往上一撩,看得人心都酥了:“怎么没有鸡?不是你带回来的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