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手上有凶手的dna样本,但如果目标人群不缩小到一定的范围内,总不能大海捞针似的去乱比对吧?
侯主任站起了身:“我出去一趟,有事电话我。”
大家都追着问,主任,你要去干嘛?
侯主任面色严峻:“路上有监控,这左右两边的路都有监控。他过来跟逃跑的时间就那么一段,我一个个的找总能发现问题。”
马路上的监控一般人当然看不到,不过侯主任到底是干老了120,跟交警的关系相当熟。他出面的话,还是有把握的。
领导走了,叶颂心里头还是没底:“那咱们找到了人该怎么办?”
急救小组的男同志们相互看了一眼,转过头来,认真地告诫叶颂:“小孩子别问这些事情,赶紧看书去。”
叶颂在心里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头看书,不搭理他们了。
陈老师他们交完班走了,侯主任还没回来。大家坐在急救站里头,眼睛瞧见三花的窝,心就跟被戳了窟窿似的难受。
调度中心的电话传过来时,大家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可以逃离,看不到不想的时候,人的心就没那么难过。
救护车驶出了急救站,一路往南天公寓奔去。这是高级酒店公寓,住在里头的多半是高级白领。
陶师傅叹气:“你说这些人一个个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有什么好想不开要自杀的?大白天的就闹腾得鸡飞狗跳。”
顾钊倒没有特别紧张:“过去看看才知道,我看他们是喝醉酒了,说不定吵架吓唬人呢。”
他刚才打电话过去,指导对方紧急止血。结果那人说话颠三倒四,脑袋瓜子明显不清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