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惊讶不已:“那肯定会有感染的呀,更衣室的地面就是脏的呀。我们都是穿自己鞋子进去的,鞋子肯定脏的呀。”
“可不是吗?这么简单的道理是个人都能理解吧。解决也很简单,不就是设个坎多双鞋子吗?他们自己的医生上来进修规培回去以后,提了几次,如如不动。”
叶颂叹气,那普宁医院病人的口子长不好还真跟感染没法子摘清楚关系。你首先连手术室的卫生都没保证好,还怎么谈无菌环境?
“其实现在上临床时间久了,我觉得病人也挺可怜的。你说他们相信医院跟医生吧,碰上这种不靠谱的,真是被卖了都帮人家数钱。可要是不相信吧,诊疗过程要怎么进行下去?”
叶颂跟着叹气:“那应该反思的是,为什么这种人能坐上高位?还能自己开不好刀,就停了别人的刀。”
“you ask , i ask who反正这年头业务能力不重要。我们科老师下了夜班都要死了,还得去参加政治学习,人脸签到,不去就扣钱,全院通报批评,这不神经病嘛。国家希望这么用医生?当国家傻了吗?国家就想让医生太太平平地给人看病,别瞎折腾这些妖蛾子。”
唉,这个话题不能讨论,一讨论就超标。
蓝晓直接喊停:“我不跟你说了,我去吃火锅了。”
叶颂抓狂,人言否?大晚上的放毒啊。
丧尽天良的研究生根本不管自家小伙伴的死活,欢欢喜喜地跟隔壁妹子一块儿涮火锅了。读了研就是爽,阿姨不动不动就来查寝了,她家的小火锅居然到现在都没被没收。
叶颂发誓她刚才真的不饿的,起码跟蓝晓聊天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饿。但是馋虫这东西,传染性极强,即使隔着手机都能把人拖下水。她也感觉自己需要补充点儿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