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赶紧又拦着:“好了好了,不要打,不要闹。你看人家胳膊都已经淌血了。”
急救小组的人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女的真割脉了。
客厅里头只开了一盏壁灯,朦胧的灯光讲究的是情趣不是照明,他们刚才还真没看清楚女人的情况。
贺勇上前摁住了拼命挣扎的女人,顾钊跟叶颂弯下腰查看,只见女人手腕部位一道红线,似乎有在往外渗血的趋势。
她的手动弹的太厉害,两个医生都看不清楚具体情况。
还是叶颂咬咬牙一闭眼,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这才发现这口子有些奇怪。不仅细而且歪歪斜斜的,像是用了一把极为钝的刀磨了半天才拉出来的口子。
“好了,这个刀没开刃。”陶师傅原本在楼下等着的,果然实在等不及才跟上来,此刻他眼睛示意桌子上的一把刀,一个劲儿的摇头,“这个刀连个纸都割不破的。”
顾钊谨慎,伸手要拿碘伏棉球消毒。就算刀子钝,好歹也割出血来了。
结果他给女人的伤口消完毒就惊呆了,唉,刀痕呢?黄色的碘伏液底下全是完整的皮肤啊。
“啪!”
客厅的大灯终于打开了,众人看着女人的手腕百思不得其解,伤口呢?割脉的伤口呢?
这回是贺勇眼睛尖,下巴指点着椅子,那上头滚着一支红色签字笔。
当然没口子了,伤口完全是画出来的。
众人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