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显然吓得不轻,在救护车上还一个劲的念叨:“不会的,我家小孩很乖的,他还是很疼小孩的。”
贺勇专门插刀:“嗯,把小孩打的疼死了,叫疼小孩。”
女人下意识地辩解:“小孩不懂事,当然要挨教训。”
叶颂忍无可忍:“你们家小孩上辈子是拆了地球还是炸了宇宙,要摊上你们这种爹妈。这都什么鬼话?当妈的人不能保护小孩,还纵容别人打小孩。”
“那不是旁人,那是他们爸爸。”
顾钊拉了把自己的徒弟,示意小丫头不要再说了。这个被封建遗毒pua过的女人,是为虎作伥中的伥鬼。她受了太多的苦,她必须得将自己受过的苦合理化正常化,这样她才能够觉得日子还能过下去。
救护车开到了医院,外头天还没亮呢,显微外科急诊就已经热闹纷呈。办公室门口围了好几个人。
医生在里头喊:“手指头断了?那断掉了手指头呢?”
外面拿着包的女家属立刻嘴巴一张,就要往外头吐痰。
叶颂正崩溃的时候,想到人家手一伸,接了只手指头。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神操作?
口吐手指的女人却振振有词:“不是说唾沫可以杀菌吗?这样子最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