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么睡觉的话, 好像又太不礼貌了, 于是她绞尽脑汁,坚决只跟顾钊说话:“顾老师,那个, 咱们上次碰到的狂犬病患者,张仲景的那个方子有用吗?”
“不知道。”
“啊, 为什么?她家又改主意放弃了。”
前面是红绿灯, 顾钊停了车叹了口气:“来不及,他们还没来得及把人送去找老中医,当天下午, 人就直接走了。”
叶颂惊呆了:“这么快呀!”
“你以为呢?这病发病急进展快,简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顾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我真希望还能再碰上这样的病,起码试试看那个方子到底有没有用。可是这样想又很残忍,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病没得治。”
事实上发病的人也不多,过去10年平均每年2000例的样子。这在14亿人口中,占的比重极小。
陈老师叹了口气:“疾控中心要疯掉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两例了。报上去的数据可不好看啊。”
贺勇摸了下额头:“这有什么办法?发生就是发生了。可现在流浪猫狗越来越多,的确是个大问题啊。”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因为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三花。最后还是陈老师主动开的口:“三花,我想领养三花。我们家住一楼,前头有个小院子,可以给三花玩。”
叶颂下意识地反对:“三花再跑出去怎么办?它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要是有人伤害它,它连躲都没地方躲。”
贺勇看了她一眼:“你觉得三花还会往外面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