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浓被点名叹气,心道:一周?谁知道一周后,她人在哪里?
懒散道:“知道了,谢谢。”
“她每次出门我都不放心,这孩子,就不能长丑点……”封岚笑呵呵埋怨道。
旁边热得满头汗的虞绍:……啊这,太凡尔赛了吧妈。
瑶瑶:呵呵,阿姨真会夸女儿。
虞浓:呵呵,真是谢了。
如果只是单纯变美她是很喜欢,可是若变美的代价是这种噩梦,并且要以生命为代价的话,那她真心地说一句。
她是真的,不想再变美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老虞,突然在烤箱那边说了句:“对了浓浓她妈,我今天见到云天观的道长,他说今年是浓浓最后一次净坐,问我什么时候能带她去,今年坐完,她在观里的净坐名册就要划掉了,我看明天十五,朔望日,不少人会去观里烧香祈福,你正好让虞绍带着楚瑜和瑶瑶也一起去观里逛逛,人应该不少。”
“啊,浓浓的净坐,哎呀,我差点忘了,每个八月都要去一次,行,那明天我带她们去观上香。”封岚爽快道。
“云天观?”楚瑶瑶道:“道观?净坐是什么啊?”
这问题,虞浓也想问,怎么突然出来一个净坐?还有什么名册?直觉有点不对劲。
“就是我们虞浓小时候,特别不好养,稍微冷了热了就要生一场病,差点没养活她,我和她爸爸都要愁死了,后来送去给观里的道长看,道长说浓浓她命格奇特,容易做噩梦,一做噩梦就容易招脏东西。
要每年到观里,净坐两个小时,用道观的香火气压一压邪气,等到十八岁以后,命格就顺了,所以今年是净坐的最后一年,说来也怪,自从每年去一次道观净坐后,浓浓就不怎么生病了。”
虞浓听到开头,觉得无稽之谈。
听到噩梦时,她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