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应该是秋天。

窗户边有点凉。

外面院子里的树叶已泛黄掉落。

虞浓判断了下自己身处的环境,时间,地点,人。

她是这家里的姐姐,有个妹妹,家里开豆腐坊,父母俱全,季节是秋冬。

到了五更天,天一刻比一刻亮。

等到虞浓轻轻下床,穿着粗粝的布衣,大概翻了下屋子里的东西,每一样拿起来看,旧木梳,破旧的铜镜,两根木簪子,柜子上还有两个用布绣的花花草草绣品的手工荷包。

检查完后,她摸索着将上衣下裙琢磨着穿上。

这时,天已经大亮。

另一间房又出来个一个人。

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人。

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穿着短衫短裤,不久也去了磨房。

院子里再次传来说话声:“阿浚,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你还小,睡不饱怎么行,还要练武呢……”

“没事,娘,我壮得很!我比爹有劲儿,换我来推磨!”

“这孩子,那你少推一会就给你爹。”

“看我的!我比我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