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浓耳朵也很灵,她一边舒服地吸着阳气,一边听着那位冯清河冯门主与楚雄的话。
可不知为何,虽然周围风平浪静。
但她心中的不安感,却又强烈了些。
这次进入梦里,她先躲过了必杀时机,后来一切还算安稳,没有什么凶险,加上又有楚瑜在她身边,所以她有些懈怠了,她曾经猜测过,如果在梦里,躲开了第一次危机,那么接下来,她会有两个可能。
一是她会永远留在梦里。
二则,等待着她的可能还会有第二轮死亡危机。
这次出城的事,会不会就是她的第二次凶险?
虞浓微微直起腰,抬头看向四周,现在她一看见山林,都有阴影了。
她仍然没有忘记那自天而下,白浪袭来的一剑,挟着碎叶刮脸的感觉。
现在虽然走在官道上,但两旁黑暗重重,没有灯火,只有风吹动的树影光斑和马蹄声。
危机让她全身有些紧张。
好在她的冰箭也没有白白吸阳气,上个梦里只能射五米远,这个梦,冰箭已经有二十米射程,虽然依然只能射出五发冰箭,但是如果化为绣花针大小的冰箭,她可以射出十五枚,而且走的时候,她还从楚瑜房间拿了一把匕首防身,正插在靴子里。
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虞浓很是在意,她四处张望,结果一侧脸,脸蛋就撞到了柔软,他又在亲她!又亲!
他们在行路呢!逃命呢!
虞浓毫不犹豫伸手就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下。
谁知,他竟然像被挠痒痒一般在她耳边轻哼出声,然后竟然往她身上压了压,不知是他天性如此,还是喜欢欺负她,压得她都弓起身,都要伏在马背上了!
真是欺人太甚,虞浓刚要回头用肩膀顶开他,不让他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