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知青点的人,包括眼前这个看似人很好的康瑗,都有可能啊。

“康姐。”火着了后,虞浓坐在灶台下,往里面放燃材,一边试探问:“我昨天和今天,有没有得罪谁啊?”

她过来的时候就快死的样子,她怀疑这两天得罪的人,就是害她的人,至少可锁定目标。

“你这两天都病成那样,得罪谁啊,大家都怕你出事呢。”康瑗道。

“那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啊,听你说,总生病?”虞浓问,这事也很蹊跷,但也不排除水土不服,她就问问。

康瑗正在洗米,她将另一边的锅也点着了,一边焖饭,一边做菜和汤。

“可是不吗,来了知青点,开始几天还不错,也没有水土不服,谁知道一个星期左右吧,你就突然病了,半夜发烧,高烧,烧得人都迷糊了,还是人家楚瑜找了队里借了牛车,把你拉到医院看了大夫,花了几十块呢,你也没给人家,挂了瓶水,拿了药退烧后,又是人楚瑜天亮用车给你送回来,你也不领情……”

“然后呢?”

楚瑜的事,两人糟糕的关系,她也很愁。

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为什么身体的能量会被抽干,而且气流一直持续不停地在流失,这一天加起来可不少啊,不解决这个问题,她打坐都静不下心,谁能一边打坐一边忍受不断地-1-1-1……

“之后你就不顺利了,三天两头病倒,什么活也不能干,后来队长让你跟队里一群十来岁的小孩子割草喂牛,结果你跟着孩子还走丢了,迷路在外面,晚上才回来,回来就又感冒了,前几天,让你去打点水,走在井边竟然摔了一跤,差点没栽到井里去,脑袋嗑了那么大一个包,又恶心又晕,队长让你回来躺了两天……你说你,这一个月,是不是多灾多难?”

下句话她没说,队里不少人说她活该呢,诬陷别人,做亏心事做多了的人就这样,还有什么报应的,康瑗也怕刺激到她,没跟她说。

“我这么……不幸吗?”她坐在板凳上,微蹙烟眉。

“可不是嘛,在我们老家那边,你这是倒了运了!”康瑗边说边往锅里倒了水,知青食堂厨房里的水,虞浓看到是从一个很大的水缸里舀出来。

“倒运?”虞浓又往下面的火灶里扔了一块木头,“怎么说?”

“就是倒了楣啊!”

说着康瑗,将水倒进锅里刷了刷,又飞快将摘好洗净的半蒌豆角扔进去,扔了十几个土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