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鞭炮在耳边炸开。

虞浓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心神不宁。

她跟着几个女知青进了男宿舍。

楚瑜就坐在里面床的椅子上,嚣张姿势地搭着腿,其它几个男知青,则热烈欢迎几位女生到来。

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把桌子拼一起,女知青带了东西来,虞浓把楚瑜给她买的那些小炉饼拿过来了,一个只有奶豆饼干那么大,是炉子烤出来的,扔嘴里咬一咬,特别香。

康瑗带了些炒黄豆磨牙,郁书慧拿了半盒饼干,关荭不能吃东西,只是过来看看,其它男知青也都取出不少好吃的,花生之类,楚瑜还丢出了一袋花生糖,大白兔糖扔到桌子上时,简直让人尖叫。

“谢谢楚哥,楚哥就是牛逼!”

“有奶就是娘,有糖就是爹,楚爹!”

“以后谁要嫁了咱楚哥哥,那不是吃糖吃到腻?多么幸福的生活啊!”

“楚爹,以后我跟你混,要糖吃要糕糕吃,要肉肉吃。”

楚瑜头一次脸红了,他飞快地看了虞浓一眼,然后抬脚就踹宿舍里这些不着调的鸟人:“草!谁要你叫爹啦,神经病!”

惹得屋子里一群人笑起来。

外面雷声震天,但因为男女在一起说说笑笑,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放松下来。

很快雨就来了,雨下得有多大?就好像有人拿着口锅在天上往外倒水一样。

窗户都被雨水打得砰砰作响,有些吓人。

虞浓全身是紧绷的。

大家三三两两坐床上,有的坐在椅子上,还有站着的,围着桌子一边说吃东西,一边说着话,听着雷声,也不那么恐怖了,当然还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