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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戳了戳沈淙的胳膊,低声说:“给我一个。”

沈淙没有回头,直接将防狼棍递给了她,转手却从空间里拿了一把劈山斧紧紧握住。

姐妹俩走到了五楼。

根本不用靠前,她们就听出那打斗声是从最早那套被用来当做进出口的房子里传出来的。

她们走过去,还没进门先就发现那屋子里的情况已经和以前全然不一样了。

这房子可以说——已经被人给扒-光了。

不要说房子里面还剩下的家具,此时早就不见了踪影。

就连门板,门框还有窗框,墙上的壁柜也都被人给卸了。

地上的木地板也被拆的七零八落,连木地板下面的龙骨都被人给砍成了碎片,收拢到了一边。

此时屋子正中在撕扯是一男一女。

男人年纪不轻了,怎么也得六十靠上,女人年轻一点,却面黄肌瘦,看上去风一吹就能吹倒。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打得那叫一个狠啊,可以说拳拳见肉。

老头儿往女人身上捶的时候一点不收力,即使隔着老远姐妹俩都能听得那嗵嗵的声音。

女人也比老头儿好不到哪儿去,她的手蜷成了钩型,指甲死命的在往老头的脸上,身上挠。

老头的脸上有好几道长长的血痕,血痕的肉往外翻着,有血在流。

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也有抓挠的痕迹……

沈溪忽然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