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肖子校终于偏头睨她一眼。

余之遇眼皮一跳。

他却未置一词。

萧何则高兴地发出邀请:“小姑娘想知道西医有多尴尬,就一起到图书馆坐坐吧。”

余之遇以为萧何要给她一个教科书式的回答,结果老教授在图书馆的咖啡厅坐下后居然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在咖啡厅聊天了,我这个老头子也得顺风扯帆不是?”

难怪能将一场演讲做得那么精彩生动,这样的老教授有点可爱,余之遇立即再奉上一波彩虹屁:“您哪里老了?明明是‘知天命年容光焕,好似青春正当年’。”话音落下,恰好与肖子校的视线对上,他眼神带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余之遇故作镇定地小幅度歪了下头,无声询问:有何指教?

他未做回应,也未询问她的喜好,只根据萧何的习惯点了茶,便坐在一旁看向别处,任由两人互捧,全程置身事外。

萧何十分健谈,从普通的感冒怎么治聊起,引申到更尴尬的西医,等他讲到中医和天气预报的关联,余之遇插了一句:“这无法用科学解释吧?”

“科学无法解释很奇怪吗?”萧何望向看似游离在外的肖子校:“子校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