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脑袋转不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地乖乖照办。锁好后,听见他似乎是在外面用力推了推,片刻,传来轻微的电梯声,再后来,外面安静了,她原地站了几秒,迷迷瞪瞪爬上床,闭上眼睛时忍不住嘟哝:“干嘛凶我啊,我不想被凶……”
本以为是一场梦,不曾想竟是真的。她就说嘛,好端端的怎么会梦见他,还那么正,一点颜不带。他那张分明可以颠倒众生的脸,入梦不发生点什么,怎么正常?
余之遇转身进厨房,看到料理台上摆着个用过的空杯,旁边还有一袋……她拿起来,透明的包装袋上印着:葛花茶。目光触及功效一栏“解酒醒脾”四个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顿时袭来,让她心尖一紧。
难怪头没疼,胃也没有不舒服,原来是喝了解酒茶。而那葛花,之前家里根本没有。确切地说,对中医药认识有限的余记者压根没听说过什么劳什子葛花。
以往她喝了酒,意识清晰时会自己冲杯蜂蜜水,大多数时候就那么睡过去。醒酒后难受时,也曾后悔不该喝多,可下次还是照样喝多。典型的“我知道错了,但我就是不改”型。
叶上珠絮絮叨叨地把昨晚的情况描述了一番,而她抱着肖子校腿的画面则作为明场面重点进行描述,末了又道:“喜树说饭局早结束了,他都把萧何教授送回家了,肖教授却耽误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第六感告诉我,他是特意等你。啊,对了,喜树是肖教授带的研究生,颜值也很能打哦……”
余之遇现在无心深究其它,她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你说他车还停在下面?”
“嗯啊。”叶上珠在餐桌前坐下:“所以我合理怀疑你趁着酒劲把人家睡了。”
“我还怀疑你搞黄色呢!”余之遇恨不得再给她一下子。
她看了看时间,不到七点,纠结过后小心翼翼地给肖子校发了个早安的表情过去。
很快地,肖子校把电话打过来,问她:“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