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就笑了,“他也时常教授附体,给我上课。”
许东律给她布菜,这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做惯了的事,可自从和肖子校在一起,这件事再由别人来做,余之遇竟有些不适应,但她也没拒绝师父。
许东律习惯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忽然问:“之前的事,你和他说过吗?”
“什么事?”余之遇反应过来他是指陆沉的事,而那个“他”则是指肖子校,才摇头,反问:“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许东律沉吟几秒,没:“没什么。”
余之遇发现自从夏静的总编申请被驳回后,他就有点奇怪,具体怪在哪里,她也说不清,现在他即将离开南城,余之遇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许东律看着她,片刻,他笑了:“你以为我要和你说什么?”
“不知道。”余之遇叹了口气:“就是觉得你有心事。如果是不放心我,那真的不用,我虽然不擅于处理人际关系,但工作尚能应对。即便做不出大的成绩,也不至于差到哪里。这点,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许东律的表情似有松动,像是欣慰,他说:“工作方面我不担心,所以,祁南对于临水建立图书馆的事情提出新的方向,我没有干涉,你需要适应不同领导的工作方式。朝令夕改是领导类型的一种,也不是所有的朝令夕改都是无理的,我相信你能明白。生活方面,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不该我操心。所以,”
许东律摊了下手,说:“我没什么好嘱咐你的。”
他说的话句句在理,和肖子校一样,他们都是理智的,反而是她,夹杂了太多的私人感情,作为许东律一手带出来的人,她舍不得师父。和祁南作为老同学,曾经的闺蜜,她多少有些接受不了祁南的态度,所以,当工作出现分歧时,她确实有些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