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校追到医院门口,对他说谢。
陆沉沉默几秒,接受了,最后说:“不用告诉她。”
尽管他只是出差返程恰好碰到,肖子校也不可能不对余之遇说,见余之遇听完没说话,他手在她肩膀上捏了下:“记得谢谢他。”
这是允许她和陆沉联系的意思。然而,余之遇说:“你谢就代表我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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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校长在肖子校回家去给余之遇取换洗衣服时醒了。
余之遇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握着余校长的手,哭的稀里哗啦。
余校长半年没见女儿了,一见面却是在医院,也难免有些伤感,但为了哄女儿,他压下了眼中的酸涩之意,逗她说:“哭得这么伤心,爸爸都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余之遇哽咽着轻责:“你不要胡说。”
余校长笑了,他环视了下病房:“子校呢?”先前他神志清楚,已和肖子校见过,还说过话。
“他回去取洗漱用品了,一会回来。”余之遇按照肖子校的嘱咐给他喂了点水,数落道:“自己都没有一点感觉的吗?生病了也不说,想让我担心死啊?”
被女儿训诫的余校长并不生气,态度很好地认错:“最近确实有点气短,我以为是累着了,没当回事,想着到了南城,你也要押着我去体检,就没提前汇报,是爸爸不对。”他轻叹了口气:“才到就给你们添麻烦了。”
余之遇反驳道:“什么麻烦啊,我小时候生病,你带我看医院,照顾我觉得麻烦了吗?”
余校长故意说:“可是麻烦得不行,都上不了班,还被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