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遇,你要相信,自己喜欢过的男人足够优秀,不久后,他便能够掌控自己的人生和爱情了。只不过,前面的路,不是你陪他走。鉴于是他间接促成了我们,在我不能把你还给他的情况下,若他有需要,我愿以专业作为回礼。”

余之遇看着他,说不出话。

“早上没经你同意,我听了你专访他的录音,他的‘新医学新药学’理念很有见地,抛开你和他的……”他故意顿了下,见她嘟嘴,肖了校笑了:“我和他或许是可以就医药的发展做些交流的,顾问做不了不代表不能切磋。”

他专注于道地药材研究,在中医药领域有同龄人望尘莫及的成就,陆沉若能得他点拨一二,必能有所收获。

余之遇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他昨天还说你大气呢,果然。”

“分事。”肖子校与她交颈相拥:“对于你,我是小心眼的。这次算你聪明,知道心情不好来找我,如果你真的跑去喝闷酒,我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想。念在你开了八个小时的车,我不计较。但是余之遇,我不允许你再为别的男人掉眼泪。”

“余校长也不行?”

“你知道我指谁。”

余之遇笑着抱住他:“我昨天的眼泪是被你凶出来的。”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

余之遇往他怀里拱:“你还不如直接开腔训我呢。”

“你都先发制人了,难道不是为了堵我的嘴?”

“堵你嘴我有别的办法。”

肖子校轻笑,他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