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肖子校难得睡到八点,发现床侧已空,他缓了缓起来洗漱。

厨房里余之遇正穿着他的白衬衫准备早餐。

肖子校自背后抱住她:“以往都不做这些。”边握着她的小手洗干净,“跟了我却要做,不是委屈了?”

余之遇身体后仰,倚在他怀里:“教授昨晚付出那么多,我不得犒劳犒劳?”

肖子校亲她脖颈,低语:“谢谢宝贝儿。”

最近几天他面上若无其事,心情其实很不好,余之遇知道了杜涛的事,没有安慰,也没多问,用他最爱的运动帮他疏解,让他睡了个好觉,他是懂的。

余之遇转过来,手臂环在他颈后:“一听你叫我宝贝儿,就恨不得以身相许。”

他挑了下一侧的眉毛:“那现在许一次?”

余之遇笑着推他去餐厅:“还是先补充体力吧,免得我中途饿晕过去。”

早餐过后,肖子校要去实验室,临走前他和余之遇聊了几句:“中新虽然发了微博,但建药材种植基地对于刚刚涉足中医药市场的中新而言是大动作,最近几天没有动静,要么是在筹备媒体发布会,要么就是陆沉在力压。依我对他的判断,在没有经过实地考察的情况下,他不会做这个决策。”

余之遇听得糊涂:“他不是总裁嘛,要力压谁?中新的微博都发文了,难道不是经他同意?”

肖子校耐心地为她解释:“总裁也有掣肘。他这个小陆总远不比校总有实权。老陆总并没完全退休,商女士还手握中新的财政大权,中新不是他说了就算,至少现在不是。”

余之遇想到了可能是老陆总和商女士的问题,可她以为陆沉身为总裁要是不拍板,中新的官方微博是不敢发文的。现在看来,她叹气:“那他这个陆总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