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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小年那晚的逞强玩笑话,却被对方身体力行地当了真。

最开始到年前的那几天,他们两人还能有节制,白天正常下楼遛猫玩玩、跑去薄老夫人的主宅用个餐。

直到除夕和春节一过——

裴意平时第一次明白了“祸从口出”四字的深切含义,却在对方的爱抚下跟着次次沉溺。

夜夜被索取得脑袋空空、哼唧求饶。

薄越明难得不认同他的言论,“小先生,哪次让你别招,你能听得进去的?我这两天不是给你时间休息了吗?”

昨天上午小闹过之后,下午和晚上都是正常的睡觉时间。

裴意不听,也不承认,“反正、反正不是我的错。”

薄越明接口,“行,我的错。”

裴意眼皮子耷拉地还有些睁不开,是撒娇也是玩笑,“薄总,我不想努力了,你赚钱养我吧。”

“好啊。”薄越明知道是玩笑话,但还是配合回应。

裴意乐得哼哼,“几点了?”

“八点十分。”

薄越明又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耐心,“小猫,真的该起了,还是你想让我打电话帮你请假,请假理由就是——”

“不、不请假!”

裴意顽强从被子上爬坐起来,余光瞥见猫窝里睡得正舒畅的探长,顿时心里不平衡地瘫在薄越明的身上。

“二哥。”

薄越明瞧见他这“起床困难户”的模样,还是宠着来,“我抱你去洗漱,好吗?待会儿就会清醒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