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年:那谢谢你。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态度转变这么快,夏澜笙倒是确实该跟蒋经年说谢谢,要不然今晚免不了麻烦。
夏澜笙道谢,蒋经年:谢我就请我吃饭吧。
夏澜笙直接打钱过去:自己去吃。
蒋经年都气笑了,这霸道总裁的劲儿倒是跟他学得很像,蒋经年:你给我买解酒药,我还没还你钱。
夏澜笙:不必了,也没多少钱,今晚后续怎么样,方便说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以往夏澜笙不给蒋经年留余地,她想知道她就问,而且一定要问清楚,两人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如今,夏澜笙随缘的佛系心态,问一遍,你不说,那就拉倒。
蒋经年确实没打算说,夏澜笙也没再回复微信。
蒋经年指尖划着屏幕,久违地,他们聊天了。
蒋经年快速往上滑,他们成为好友的第一天,夏澜笙发了句:我喜欢你,蒋经年。
蒋经年重头到尾看了一遍,从蒋先生到狗男人,从喜欢你到我们离婚吧……蒋经年像是在看夏澜笙的心情履历,口中泛起苦涩。
蒋经年拧开解酒药,微凉的口感,和之前喝的那款差不多。
夏澜笙唯一一次给他买解酒药,就是有天晚上应酬回家,他喝了喝多混合酒胃里难受。
夏澜笙煮醒酒汤煮糊了,大半夜小姑娘大概不想折腾周嫂,她非要下去买。
他报了个名字昏沉沉差点睡着,隐约记得嘴里被塞了根管子,旁边是小姑娘的软声细语说什么,他已然记不清了。
蒋经年很少喝醉,那次算是喝多的,但也不是醉得彻底。
就着往事,蒋经年仰头喝掉一整瓶的解酒药。
微凉,苦涩,但又有一丝甜,像极了小姑娘带给他的感觉,甘苦却令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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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吸奶器,不过没等她吸奶,蛋卷似乎感知到她回来了,哼哼唧唧闹起小情绪了。
夏澜笙抱起蛋卷喂奶,小崽子颇有发泄的意思,不喝也要含着,大眼直勾勾盯着母亲。
夏澜笙刮了刮蛋卷的小脸蛋,笑着问:“妈妈好不好看?”
蛋卷眨眨眼,小爪子挥了挥,像是在回应。
何嫂坐在旁边叠蛋卷的小衣服,忽然想起什么,说:“澜笙,今天夫人过来了,问蛋卷百天打算怎么过。”
夏澜笙早就想过了,不搞特别的,叫来母亲和苏夏,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
今天晚上折腾的夏澜笙有点疲倦,蛋卷玩了会也困了,娘两早早上床睡觉。
苏夏没那么好命了,她第一次开车送赫连野回家,也不知这家伙是喝醉了还是故意闹腾,每次指路都不对,兜兜绕绕气得苏夏踹他,“快把你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