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得接经年啊。”单立果无奈。
“……”温天骄不悦地瞟了眼后座的两人,“在建国路和长安街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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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人坐在车里,摇摇晃晃醉得更厉害。
蒋经年久违地抱到夏澜笙,全身发烫,心跳加速。
整个人竟然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眩晕,他体会到了书中所描述的悸动。
“蒋、蒋先生。”夏澜笙缩在蒋经年怀里低低叫了一声,蒋经年黑曜石似的双眸盯着她,“恩。”
“我~”夏澜笙身子拧了拧,小爪子挠了挠男人的腹肌,“我可以吗?”
夏澜笙喜欢蒋经年的腹肌,她做梦都想对它下手,又或是下口。
“可以。”蒋经年微微调整了下位置,小姑娘温软的指尖按了按,小爪子想钻进大好的春光世界,但是找不到入口。
小姑娘急得直抓他衣服,蒋经年解开衬衫下面的扣子,小姑娘如愿以偿。
指尖触到滚烫的肌肤,质感细腻,软硬适中,她微微扬头,浅笑的眼睛弯地像月亮。
夏澜笙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腹肌,心思活泛,近在眼前的喉结上下滑动,她微微挺身,“我想~”
蒋经年深吸一口气,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知道小姑娘要做什么。
也明知道纵容了她,他的身体会难受,但是对上水润润的眸子,他还是选择放纵了。
蒋经年扬起下巴,微微低头靠过去,夏澜笙仰头,啃到了喉结。
“跑惹~”夏澜笙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因为那喉结被虐了之后,敏感地滑动了下,从她的唇齿间溜走。
她的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个,有些气急地坐起身,勾着男人的脖子,逮着喉结恨恨地啃了一口。
“啊~哈~”男人发出极轻的叹息,似是隐忍不住。
前排的温天骄忍无可忍,压抑道:“你的解酒药赶紧给她喝啊。”他都怀疑蒋经年是故意的了,虽然是自家孩子先下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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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喉结,谁还要喝药啊,夏澜笙不配合,啃完喉结还得舔两下以示好意,蒋经年感觉自己的喉结可能比往常都要凸起。
当然最凸起的地方,还是在下面。
怀里抱着夏澜笙,蒋经年能做到面上的柳下惠已经不容易了,原来不识爱滋味,每天忙于工作他很充实,但是从第一次和小姑娘身体交流之后,他发现了身体和灵魂另一种充盈感。
那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一种愉悦,蒋经年怕自己上瘾,在第一次之后都刻意和小姑娘保持距离。
对一个人上瘾,太危险了,蒋经年最初不敢,后来离婚的前一天,小姑娘主动吻上他,他所有的克制都功亏一篑,他的理智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蒋经年也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