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文海眼观鼻鼻观心,道了声是。
转身跟着胤禩往安宁的院子而去。
张氏和桃红二人都僵在了原地,动也不动。
而安宁那边,见到胤禩不但来了,还带了一盅参汤来,顿时不由有些惊讶。
她起了身,行了礼后,便问道:“爷不是从工部衙门过来的?怎么还带着一盅参汤来?”
“福晋莫不是不欢迎我过来蹭饭不成?”
胤禩低笑一声,问道。
“哪里的话。”安宁口是心非地说道,这胤禩若是不来,她自己吃饭便可随意着来,若他来了,她就得处处装着端庄大方,否则,张嬷嬷能把她念叨到头疼。
张嬷嬷更是带着灿烂的笑容,边示意丫鬟们去传晚膳,边说道:“爷能来,福晋不知多高兴。您这些日子在衙门日日操劳,福晋天天都念叨着,天天都叫人送些膳食过去。”
安宁心里腹诽。
她哪里叫人送了膳食过去,分明是张嬷嬷天天在她耳朵旁边念叨,一会儿一句爷这么辛苦,也不知有没有吃好,一会儿一句解文海到底是个男人,必定没把爷照顾好。
她为了耳根子清净,才命人照足了一日三餐送饭过去。
“福晋的心意,我是明白的。”
胤禩深有触动,他道:“今日这参汤便容我借花献佛,以此来答谢福晋这些日子的辛苦。”
安宁一听便猜出了这参汤是谁的了。
她还纳闷张氏怎么没有把胤禩给拦住,敢情人家是买珠还椟,要了参汤,不要人。
张嬷嬷一听这话,笑得更是瞧不见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