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夫人无所谓,她不觉得这没有有什不可说的,当娘的就是这么霸气,掌握你所有的黑历史,爽不爽。

“真的吗?”终于回过神的朱亮既迫切又犹豫地问道。

“当然。”

董鄂夫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蕙宁则是带上了痛苦面具。

得到回复的朱亮放心了,一个人很搞笑,两个人同样搞笑,但是有人和你同甘共苦,他一下子就舒畅了。

“好了,现在该解决另一件事了。”

董鄂夫人拍拍手,示意回神,“朱亮,我记得家里不允许你吃甜食吧?你手里的糖葫芦哪来的?”

蕙宁当时不痛苦了,抬头研究屋梁上的花纹装饰,朱亮则低下了头做可怜状。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跟我玩心眼。”董鄂夫人瞧着这一对默契的姐弟,“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每人抄一遍佛经,最厚的那本。”

董鄂夫人没规定期限,蕙宁和朱亮机智地没有提问,但是只要有脑子就知道是越早越显得诚恳,所以两人一回去就立马热火朝天的干起活来。

彼时蕙宁和朱亮的感情一如从前,但是令蕙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由于没有门牙,朱亮不免‘淑女’起来,笑不露齿成为他的标签。

可是男孩一向是露出牙齿的笑,朱亮的‘淑女’行为使他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一个标新立异的人自然受到别人的排斥,大家不约而同的拿他开玩笑。

一次两次朱亮不在意,但是当大家都拿他取笑他就不乐意了,可是他又没办法让人闭嘴,不免对蕙宁这个始作俑者生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