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嫣余光见到年氏这副做派,自然猜到乌拉那拉氏留下自己的原因。她端起一杯茶,眼观鼻鼻观心,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等着乌拉那拉氏先开口。
却不想,乌拉那拉氏先送上一份礼给佛尔果春,又说钱盛嫣照顾王爷有功,当赏,但之前一直在热河未能得见。
“都是些衣衫首饰,你拿着玩吧。”乌拉那拉氏温和说道。
钱盛嫣起身道谢:“奴婢谢福晋赏赐。”
乌拉那拉氏又说她生育有功,虽然晋了庶福晋,但那是王爷的赏,她身为福晋,自然也得赏。
钱盛嫣便只能再次起身谢赏。
“好了,一家子姐妹,不必如此见外。”
乌拉那拉氏说的好听,坐的更稳当。
钱盛嫣含笑重新坐下,第一次发现这位福晋还挺有两下次。
一口一个“赏赐”,若她真是个恃宠而骄自得意满的,现在就被连削代打的想起自己的身份,对着福晋再生不出一点不敬。
乌拉那拉氏呷了口茶,笑道:“说了这般多,有件事,我还是要说你几句。”
“奴婢请福晋训。”钱盛嫣只得再站起来。
“年侧福晋为皇上指婚,王爷明媒正娶的侧福晋,她千里迢迢跟去热河,也是为着能服侍王爷……”乌拉那拉氏一顿,钱盛嫣马上低头道:“是,奴婢也常劝着王爷,该全了年侧福晋一片情意。”
“你是个好的,本福晋一直知道。”乌拉那拉氏叹道,“王爷性子有些拧,这一年也多亏你在身边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