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雨骤,胤禛搂着昏昏欲睡的钱盛嫣,想起刚刚这人矫揉做作佯装吃醋的样子又觉得好气,抬手在她的绵软处拍了一下。

钱盛嫣正要睡着,不妨被人打了屁股,她“唔?”的弹了一下,眼睛半眯半睁的发出疑问:“爷?”

“你把爷当成什么了?禽兽么?”胤禛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这么饥不择食么?园子里已经人多到爷心烦,你还惦记着再给爷添几个?”

他说起来,便忍不住想趁着黑夜倾诉更多:“本来局势便紧张,乌拉那拉家到底在想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只惦记着女人那点事儿,你当爷是什么?”

钱盛嫣:呼,呼……

竟是已经睡着了。

听着这均匀的呼吸声,胤禛一顿,继而又想笑,又生气,他干脆也不睡了,抬手脱下刚刚才穿整齐的寝衣,随便钱盛嫣睡着便要进去……

第二天一早,钱盛嫣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天的梦。

但身体的反应告诉她,是真的。

那个说着自己不是禽兽的禽兽趁着她睡着又来了一发。

这……狗东西!

钱盛嫣在心里骂骂咧咧的起了床,然后又坐下了,缓了半天才重新站起来。

好在福晋定的赏花宴是下午,钱盛嫣半上午又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后陪着佛尔果春玩了一会儿,又随意用了些午膳,哄睡了佛尔果春午觉才往月地云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