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晚膳……”

“没什么胃口,回头再说吧。”弘历继续摆手。

李玉没办法,只能躬身退下,出来后刚擦了把汗,却看到刚刚安置好的一个宫女莘茹正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面对这俩宫女,李玉也不敢如何严厉——万一主子用的好,收作格格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做了格格,日后更是有无限可能……

他只能堆着笑迎上去:“莘茹姑娘,您这是……”

“阿哥爷回来了吗?”莘茹眨巴着大大的眼角,好奇又期待的问道。

李玉却是袖子一甩:“哎,阿哥爷的事儿,奴才也不敢胡乱说啊。”

“你这奴才,嘴倒是紧。”莘茹抹了抹鬓角,扭着腰就往书房走,“我去看看阿哥爷……”

“诶,莘茹姑娘诶,您今儿刚来,不如先歇一歇?”李玉一头汗的赶紧拦,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去,他用袖子擦擦额头,又舒一口气。

这事儿闹的,他家阿哥爷如果能跟隔壁五阿哥似的就这么把人收了,他个做奴才的也不用这么困难……

七月初二,年羹尧终于抵达杭州接任,但他带的随从足有千余人,要另建房屋百余间才能容纳。

官员们对年羹尧的弹劾奏章如雪花片般呈上,胤禛继续借题发挥,多次要求年羹尧明白回奏他被弹劾的罪状,年羹尧据理力争。

致七月二十七日,胤禛借口年羹尧只汇报了接任日期而没有谢恩之语,罢免其杭州将军之职,贬为闲散章京,看守杭州东门庆春门。

“原本是个大将军,现在却是守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