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确实憋的久了,她也有了倾诉的欲望:“齐默特多尔济他……他想纳妾。”

“想什么?我看他是想找死!”佛尔果春顿时暴怒,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忍不住吼道,“这还在京中呢!他住在你公主府中,还要纳妾?他拿命来吧!”

端柔被逗的险些笑出来,她拉住佛尔果春的手,声音温柔:“你这般,还听不听我说了?”

“哦哦,姐姐你说。”佛尔果春重新坐好,双手握住端柔,很是担心的看着她。

她和端柔、和惠在一起住了七八年,早将对方当做亲姐妹。端柔又是开朗聪慧的女孩子,虽然看年龄是和惠大,但她们三个,却几乎都是以端柔为主的。

佛尔果春也是没想到,这般的端柔竟能被人欺负了去。

端柔缓和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其实你刚大婚不久,我便查出了喜脉……”

听到这个,佛尔果春惊喜的瞪大眼睛,但一想似乎不妥,又蹙起眉来:“姐姐?”

端柔哽咽了一下:“因我有孕,齐默特多尔济嫌无法同房,便让我安排人伺候她。我公主府的宫女都是好人家的女孩,还伺候他?我没理,结果就前几天,他喝了酒,非要强迫一个宫女……”

“他敢这般!”佛尔果春又气的拍桌子,“我马鞭呢!”

“我自是不能许,让人将他押去下人房关了一夜醒酒,结果……”端柔闭了闭眼睛,“他与我大吵一架,还推了我一把,孩子便……没了。”

佛尔果春一惊,起身看着端柔,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