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顷零唇角的笑容更加嘲讽，“向来杀她的都是你。”

晏琛面色终于发生了些变化，愕然道：“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杀过她？

“你死之后。”

晏琛回到灵神派的时候还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慕白，最后停在她的小脑袋上，垂眸问慕白：“我真的杀过你吗？”

“喵。”(呵。)

晏琛“？”

呵是什么意思？

慕白张嘴咬上晏琛的手指，用牙齿磨了磨，“喵喵喵。”

(教我变回去的法术。)

晏琛悄悄的收回自己的手指，拇指不自觉的摩擦着被慕白咬过的指尖，另一只手捂住了慕白的眼睛，动作迅速的调动过来镜子。

——没有露出耳朵，很好。

然后松开捂着慕白的眼睛，开始念口诀，完了之后：“学会了吗？”

慕白：“……”

“太快，没听懂。”

晏琛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