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和似乎只是想休息会儿,他喝了水,然后把药水瓶捏在手里就起了身,道别:“谢谢你啊!我走了。”
他回头朝院子看了一眼,这个院子平时不住人,隔一段时间才会有人来几次,听镇上人说,来过几次腰里别枪的,分不清是警察还是吸du佬。
潼安离金三角太近了,那时候非常乱,大家各过各的,轻易不管闲事。
这小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她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院子里除了按时有人送吃的,没有别人了。
林嘉和走了几步又回头,再次叮嘱:“最近乱,晚上记得锁好门。”
初念点点头,觉得他人还挺好的。于是冲他笑了笑,也关心了句:“你记得涂药。”
林嘉和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关心他。
初念有些不好意思地补了句:“会感染。”
林嘉和“嗯”了声,背对着她冲她挥了挥手。
晚上,初念睡前特意检查了门窗。
可惜她把门锁好了并没有什么用,她被动静惊醒的时候,床边立着一个男人,客厅还有一个,屋子外面好像也有人,初念来不及分辨,她只觉得呼吸一滞,惊恐下甚至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床边的男人顶着疤瘌头,手里拿着一根□□手/枪。因为爸妈的缘故,初念从小就认得枪,国产□□,仿苏联的枪,威力很大,准星不足,打不了远距离,但近程杀伤力很大。
疤瘌头拿枪拨她的胳膊,不耐烦地说了句:“别吭声,手从枕头下拿出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