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更像是一张白纸。

“让他（她）碰壁？”

小辛卓歪着脑袋想了想。

“不对，有些人越让其碰壁，反倒会越挫越勇。让人一蹶不振的最好法子是，让他（她）尝到站在巅峰的滋味，让然后再来个釜底抽薪。从高处跌落，没有几个人能够再爬起来。”

辛霖抚了抚小辛卓的脑袋。

小辛卓听得似懂非懂。

见小辛卓一脸困惑，辛霖但笑不语。

“你等着，报应很快就回来了。”

辛霖示意小辛卓留意那名叫做珍珠的女子的举动。

那侍女被辛霖“预言”了一番后，一直神魂不守，待到楚妙芸一走，忙告了个假，匆匆回太医府去了。

听那小神仙的话，她不能走大路，得走后门小巷。

珍珠唯恐摊上血光之灾，埋头疾走，刚拐进一条小巷，迎面就撞上了几名地痞。

“他娘娘的，太医府太不讲情面了，楚元才刚死，就把我们过往的买卖撇得一干二净，半两银子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