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喜冷笑一声,嘲讽了一句:“什么忠于家国,到头来不过踩地捧高,想要巴结娘娘罢了。”
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沈轻稚思忖片刻,道:“李巧儿的出身一定有异,等陛下回銮,本宫再另行禀报。”
戚小秋冲她福了福,立即便要去伺候她梳洗吃茶。
钱三喜看了看她,又去看沈轻稚:“娘娘,您还没说丝柳姑姑怎么回事呢?”
“你啊,”戚小秋难得点了他一下,“你想一想,为何这一次来的不是何愿姑姑,不是礼姑姑,反而是丝柳姑姑?”
何愿和赵礼都是瑞澜身边的心腹,两人皆是尚宫局的管事姑姑,日常替瑞澜办事。
但这一次来行宫,这两位都没来,反而来的是专管织造所的丝柳姑姑。
钱三喜愁眉苦脸,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陛下……早就有所怀疑?”
戚小秋难得笑了一下,拎着他出了寝殿:“你就是榆木脑袋。”
待得钱三喜嘿嘿笑着走了,沈轻稚才松了口气。
她往后一仰,软软倒在贵妃榻上,才闭上眼眸,开始思索这些是由。
萧成煜这一趟东安围场,可真没白来。
难怪一路上行程那么漫长,每一日都跟不着急似得往前晃,大半日的马程硬生生等了五日,他等的就是给这些人部署时间。
无论是蒋氏同党还是夏国探子,他们都隐藏得太深,蒋氏同党还好查一些,夏国探子就太难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