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应却是身前之人, 更加强势霸道的占有。
夜沉寂在贺凛的深吻下, 直到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仿佛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天不亮,那间屋子里便悄然走出一道高挺的身形,未叫任何人瞧见,也带走了屋中他留下的温度。
这一路上, 两人之间的疏离越发明显, 起先还怀着些许不确定的下人们, 待到车队将要入东岭境内时,便已然觉得,王爷这是当真没了再疼爱晏明月的心思,连着坐的马车,也从同坐变为了分开。
只是无人敢多言半句, 路途中的气氛也变得异常沉重, 早已不复临行前的欢声笑语了。
那两人之间好似绷着一根颤颤巍巍的弦, 稍有不慎便会断裂,最终不复存在。
入了东岭后,一行人在贺凛东岭的宅子入了住,时间掐得刚刚好,隔日便是贺老夫人的寿宴。
晏明月自床榻上坐起身来,撩开轻薄的床幔,安静地任由丫鬟替她梳妆打扮。
挑选发簪时,晏明月视线落到自己今日身上这身淡紫色的衣裙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是在思索着要配上怎样一支发簪,还是在想些别的什么。
这时,银翠手里托着一件叠好的外衣快步入了屋中,一眼瞧见晏明月已然换好了衣服,便又顿时止住了步子。
晏明月闻声抬了眸子,自铜镜里瞧见银翠,淡声开口道:“怎么了,银翠,慌慌张张的。”
银翠被唤到,身子又是微颤一瞬,动了动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王妃,王爷说,今日已备了别的衣服,这身叫奴婢给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