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听不在去了,吴梅蹲下身子去试图抱燕:“燕,燕,娘的心来,别哭了,娘不打你了。”
燕一肚子火没撒出来,哪能就这么简单的如了吴梅的意,她把身子滚到一边,抬起双脚,交替着踹吴梅伸过来的两只手。
“哎呦!哎呦!手踹断了!”吴梅佯装受伤,讨好闺女。
燕根本不理,继续连蹬腿,踢能够得到吴梅的地方。
吴梅腿上又挨了两脚,她装模作样的用手捂住腿:“哎呦呦,腿疼,燕,心肝来,你快看看,娘只打了你几巴掌,你倒好,手也给娘踹断了,腿也踢青了,我的乖来,可别再哭了。”
吴梅的严重,燕听在耳朵里,稍稍解零气,不打滚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下来。
趁这个机会,吴梅快速上前,掐着燕的腋窝把燕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右手顺着燕的后背:“我乖,我乖,不哭了啊,看看嗓子都哑了,疼不疼。”
燕哭的打嗝,气还没消干净,见吴梅离自己这么近,扬起拳头,在吴梅脸上连刨好几下。
“哎呦,哎呦呦。”吴梅佯作吃痛,左躲右闪:“好了,好了,乖来,咱不哭了啊。”
吴梅哄了半,许下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才把燕哄得喜笑颜开。
吴梅心中有数了:这孩子,属顺毛驴的,硬的不行,软的校
吴梅抱起燕进屋,先倒了一杯水喂给燕,让孩子润润嗓子,这才好声好气的:“燕,你跟娘为啥拿镰刀砍人家脑袋?”
燕撅撅嘴,阵阵有理的道:“谁叫她不给我。”
吴梅一下子就明白,燕这是吃独食的毛病又犯了。
当时燕找石可和赵晨玩的时候,兄妹两个正在玩盖高楼,怎么个盖高楼法呢,就是各自找一捧平整的石头块,然后你一个我一个的往上搭,轮到谁了,楼倒了,这个人就算输了,输了人就要受到处罚,挨赢的人刮一下鼻子,输的那个人不愿意,总要耍耍赖皮,站起来就跑,输的跑了,赢的那个自然也不愿意,就在后面追,一人藏猫猫似的东躲西藏,一人非要刮一下鼻子不可,起来挺枯燥无趣的游戏,偏偏两个人玩的热火朝的,不时的发出懊恼的唏嘘声和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