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玩游戏向来厉害，本来逆风的局，他一个人carry了全场，那两个人拉着他不肯让他走，又连赢了三把之后，程暮真的困了，他们才肯放程暮下线。

程暮关了电脑之后，倒头就睡，等到清晨闹钟响起的时候，他才赶紧换衣服起身，准备给何锦做点早餐。

虽然何家每日都有厨娘给何锦送餐，但是程暮还是喜欢看何锦吃自己做的饭。

程暮走出次卧的时候，有些不放心隔壁的何锦，他偷偷开了个门缝，悄声往里面看了一眼。

谁知道这一眼看过去，刚好就看到何锦正在翻来覆去的哭拗着什么。

程暮惊呆了，急急忙忙冲了进去，拽住了何锦的手，问：“怎么了？”

何锦似乎还在梦中，没有睡醒。

她好像，又做了恶梦。

这一次，她不停地哭，不停地哭，直到程暮抓紧她手的那一瞬，她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程暮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停地安慰着：“没事没事了，我在。”

何锦眯着眼，不知道是醒了，还是在梦中。

她整个人都靠在了程暮的怀里，抓紧程暮之后，她才长吁了一口气。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程暮听到何锦沉稳的呼吸声，他这才松了口气，本打算放开何锦，就此去厨房的时候，何锦却又拽住了他，嘶哑着声音开口：“别走，就在这里。”

何锦睁开了眼睛，她睡得不实，似乎有一点小动作，她都会惊醒。

程暮揉了揉她的发丝，小声说：“我去给你做早饭。”

“我不吃，你别走，你抓紧我。”何锦声音柔弱而又惹人怜惜，程暮心疼极了，只好点了点头。

何锦见程暮终于不肯走了，这才放下了心，她往前靠了靠，贴到了程暮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