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锦一把拽住了他：“不用你做，一会儿有人来收。”

华燃摇头：“不行，我也得让你明白，我也是会做事的。”

他这种执拗的偏执，来的莫名其妙。

等到华燃都收拾好了，何锦才道：“华燃，你真的不用做这些。要是早知道，你非要这么跟程暮比的话，我一定不说刚刚那些话。”

华燃微微顿了顿，他抬起头，眸色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那双英俊的桃花眼似乎也不复往日的明亮，看起来，微微有些阴郁。

“我做这些，也只是锻炼一下自己嘛。毕竟我也不能跑你这吃白饭，你别多想。没事，以后你和程暮之间，有任何的情感问题，你还是可以咨询我啊。我毕竟是你的好朋友，旁观者清，没准我劝导两句，你就明白了呢。”

何锦下意识地握拳，她知道华燃口不对心，可这种时候，她却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回应。

华燃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道：“你刚刚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没有告诉你答案，我想这一会儿，我应该告诉你了。”

何锦猛然抬头，呆愣愣地问：“什么？”

“你说，程暮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想，站在我男人的角度，我看的出来，他真的喜欢你。”

说完，华燃也不敢回头再去看何锦的脸色，便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从一开始，程暮和何锦之间，就是两个人的游戏。华燃也是在这一刻，才突然明白，他也只是个旁观者而已。

告白被拒绝，一次就够了。

如果他还自不量力的想要以合作的机会，一次一次的逼近何锦，逼着她正视自己的话，只会把何锦越推越远。

华燃离开众成的时候，还特意给华蹊发了一条简讯。

“我晚上有事，会让何锦去接你。你别乱说话，她有喜欢的人，千万别提我喜欢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