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也在二期,离得近,要不您把快件给我司机吧,我帮您捎进去给那户业主。”
柳淼淼笑着说。
“唉,那敢情好,麻烦你了啊,淼淼。”
老张转念一想有理,就将快件递给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正下车来取纸箱的中年司机。
全自动升降杆抬起,黑色宝马的车灯重新点亮,中年大叔看着车子离去的身影不禁咂嘴感叹。
“像这样家里有钱还漂亮,心地又善良的女孩,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家臭小子。”
“坏了,我就说二期D幢这栋别墅地址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这不就是前几天晚上遇到那个脾气暴躁的小伙子家嘛。
早知道就不让淼淼帮忙捎带了。那家伙可是个坏胚子,不该让淼淼跟这种男孩接触的。”终于回想起来的保安老张一敲脑袋,顿生些许懊恼地往回走。
李氏重工,天台
一身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坐在矮墙边,迎着高空的狂风眺望整座滨海,旁边零散摆着几罐啤酒。
“呦,这不是轸队新上任的司队么?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怎么有闲心在这喝闷酒。还打着个不伦不类的绷带。”
那道司曜不用转身都能确认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黑色皮夹克搭配浅蓝牛仔裤,踩着高帮马丁靴的健壮年轻人脑后头发扎成小辫,手里拿着SHOEI的黑红色摩托头盔步履轻盈地走来,一个鹞子翻身就跨过防护围栏稳稳坐在司曜身旁。
两脚之下悬着百米高空,从这个角度朝下望,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就如同蝼蚁般渺小。
“行了,不就是第一次担任队长执行任务就出师不利么?如果心生羞愧的话,就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过去的耻辱。”
周辰大大咧咧地伸手拿起旁边的啤酒罐,也没管司曜同不同意就径直打开喝了一口。
“那人死了还可以复生吗?”
西服年轻人的一句话忽然把周辰梗住了。
“你说世界上怎么总有这种蠢货,明明还心有牵挂却非要和我们一样做亡命徒,没有做好时刻去死的觉悟就敢铤而走险。自己是个混账拍拍屁股死了倒无所谓,非要留下个累赘。”司曜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