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莫名的心思,他就走到了印雅苑。
直到看到从小径边走过来的人,才倏地回神,只是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再回头更显突兀。
两人相携进了印雅苑,惹得院子里的都是一惊,他们在院子里伺候了一年,都几乎没见过少爷过来,更别说,少爷和少夫人的亲密举动了。
一时之间,印雅苑雀跃起来,面上也浮了些许兴奋。
容悦余光瞥见众人的欢喜,忽地心底一阵悲凉。
女子总是这样。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仿若挣脱不开的枷锁一般。
束缚得女子寸步不得行。
耳边传来罗玉畟温柔的声音,将容悦的思绪拉了回来:
“夫人这些日子在外忙碌,辛苦夫人了。”
容悦堪堪敛下眼睑,遮住眼底的神色:
“哪有夫君说得那般辛苦,妾身平日在府中也无事,能为府中做些事,妾身心底才觉得踏实。”
两人进了屋子,玖思心中烦闷,没有跟着进去。
畔昀走过来,带着几分兴奋:
“玖思,你怎么不进去伺候着呀?少爷难得来一回,你这般怠慢,小心惹了少爷心底不悦。”
玖思扯开笑脸:“瞧你兴奋的样,比少夫人还要高兴。”
她话音落下,就转头看了看房内,因此也没有看见畔昀有些染红的脸颊。
“我回去拿些东西,你泡壶茶端进去吧。”
究竟那是主子,玖思心底再有多少情绪,也不忘叮嘱了一句:“仔细伺候着。”
畔昀眼神一亮:“玖思你放心回去吧,我这就去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