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禁趴在桌面上,面色通红,拳头难耐地紧攥起来,愤怒地捶了一下桌面。

黑暗中再次响起了焦灼又愤怒的锁链碰撞的声响。

薄樱歇了一会儿,起身要去清理,被阎优拉住了。

阎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反正顺着感觉就是了,他不想让她离开,她很温暖,跟她一起的感觉比和阎禁一起的时候更舒服,让他有一种隐隐约约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愉悦感。

他觉得咽喉干渴,但渴望的又不是水,望着薄樱的红唇,“我想和你接吻。”

薄樱笑着倾身过去,却在他想要贴上来的时候手指抵住他的唇,“朋友间不能做这种事。“

阎优舔了一下薄樱的手指,“这是为艺术献身。”

“唔……有道理。”薄樱受不了老公的诱惑,挪开了手指,跟他接吻。

……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声像猛兽般渗人,两次突然被刺激醒,然后在高潮时戛然而止,难受的感觉让他发疯,他已经不想再睡了。

而监控着他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怎么回事?”

“是不是身体对睡眠麻醉有了免疫力?”

“可是距离上次更换新型麻醉剂才不到两个月,也没有更新型的了!”

“嗯……总之先加大药剂吧,让他睡着,他睁着眼睛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