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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舅子,我胆子小, 你别吓唬我啊。”说着,乔越良还恐慌地四周张望一番。

“我吓唬你做什么,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闲的人?别说废话了,赶紧跟我进去, 咱们速战速决。”余鹤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乔越良的大脑门。

脑袋看着挺大,就是人傻。

“我我不敢。”要不是天太黑,余鹤保准能看到这小子现在吓得脸色煞白,嘴唇都紫了。

“你怕什么呀!活人你怕,死人也怕?他还能跳起来吃了你不成?”

“不是, 舅子,我不明白,咱们偷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乔越良一手扒着门框, 死活不进去。

余鹤没了耐心,他强行将乔越良拖了进去,嘀咕着:“都说了,救命呗。”

“救谁啊。”

“以后再和你解释。”

说着,余鹤推开了义庄的大门。

大门发出难听的“嘎吱”声,在阒寂的夜晚中格外瘆人。

入门便是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那种尸体腐烂的味道于闷热的义庄中发酵沸腾,别说胆小如鼠的乔越良了,就连余鹤都浑身鸡皮疙瘩倒立,差点就吐出来了。

不过好在余鹤以前跑过不少车祸现场,比这还恶心的都见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小场面了,不足为惧。

余鹤捂着口鼻,走到第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前,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的捏着白布一角,掀开——

“呕——”他终于忍不住干呕,拔腿就往外跑。

那什么玩意儿啊,怎么会有人死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