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小太子,他又忙慌不迭地往小破屋跑,殷池雪就那么躺了一晚,不知道退烧贴有没有用。
一路担心着,心跳都跟着加速,甚至有些高负荷。
那种迫切的想要见到殷池雪的念头几乎都成了一种执念。
只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早已空无一人,只有那只粥碗还安安静静立在桌上——
余鹤走进去,摸了摸那被窝。
还是温的,看来人刚走没多久。
碗下压了张纸条,余鹤抽出一看,几行隽秀的小字:
“多谢公公照顾,王爷已经退烧了,但以防万一,我带他去市里医馆看看,劳烦公公收拾残余。”
落款是:苏靖书
余鹤拿着那张纸条,鼻子酸酸的。
不过好在是把粥吃完了,也不说说味道怎样,这个殷池雪,真是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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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若廷可算正式迎来了他的变形计。
今年春节来的晚,没过几天就进入了三月份,刚好是春种的季节,富贵叔他们打算种点地瓜玉米啥的,便打算着早早把那些干土地开垦一下方便播种。
说实话,这是若廷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真的黄牛。
恁大一只,比若廷人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