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在遇到这种事时下意识都会挣扎两下,但余鹤很快便沉溺于这种香气中。
接着,欲拒还迎的,咬住了殷池雪的下唇。
殷池雪猛地睁开眼睛,略微有些发愣。
这发展,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本以为这小子肯定会一边炸毛一边使劲推搡着自己上演强人锁男的戏码,但意外的,这家伙竟然主动回应不说,就连双腿都无意识地夹住了自己的腰。
这个时候,本来是想逗弄余鹤在先的殷池雪反倒先不好意思起来。
他不着痕迹地放开手,想要后退,却被余鹤这磨人的小妖怪牢牢抱住。
“来嘛来嘛,为什么停下来了,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余鹤睁开眼睛,欠揍地笑道。
殷池雪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被他耍了。
他推开余鹤,整理下衣服,下了床。
“无聊。”扔下这么一句话,他随手拿过自己仍在一边的腰封,一边绑一边往外走。
本是气势汹汹的脸比墨汁都黑,但走到长廊拐角处,摸着被他咬过的下唇,却莫名想笑。
没办法,谁让自己早二十多年前就被他吃的死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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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德妃被关入召德院以来,每日都是郁郁寡欢,想自己当初也是前簇后拥,结果遭遇变故后也就只有茗敏来看望过自己。
果然大是大非之前才能看清人性。
这种东西真是经不起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