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垣宇在下面瞅着他, 半晌, 问道:
“你是不是招惹上麻烦了。”
“怎么说呢,与其说是麻烦……”余鹤叹了口气,“还不如说是生命危机。”
“这么夸张么?所以昨晚你一晚没回来,是被人追杀了?”
余鹤摸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面, 禁不住叹了口气:
“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
对,很快就要被殷池雪那一家子套上麻袋扔进海里了。
“有事要和学院反映哦。”杨垣宇端着咖啡杯,望着窗外盎然的春意, 像个什么的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现在根本不是反映不反映的问题。
余鹤撅着腚试图缓解疼痛。
而是很尴尬。
冷不丁被别人睡了,自己知道还好, 问题是在发情失去意识的时候,谁知道自己那时做了点什么呢。
果然这个鬼oga的发情期真的太可怕了, 能把人变成完全没有思想的动物。
余鹤只觉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但和想象中“殷池雪一遍一遍给自己打电话”的状况有点出入,自己没有回复他之后他就把自己这么晾在了一边,手机安静到余鹤都以为它是不是自动关机了。
果然,他只是出于责任感, 一见钟情的几率几乎比自己一夜暴富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