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冲到卫生间洗漱过后,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直冲大堂。
余鹤有时候觉得,难怪人家能赚大钱,每天七点钟准时醒,这种高度的自律是成功的最大保障。
“阿姨,叔叔。”余鹤冲着喝早茶的两口子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道。
“都说了叫爸妈,这孩子,怎么就是改不了口。”殷池雪的妈妈笑着摇摇头。
她起身将余鹤拉到桌子前坐好,问道:
“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余鹤挠挠打着棉绷带的伤口,笑道:“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昨天真是把我吓坏了。”说着,殷池雪的妈妈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不过……”她话锋一转,凑到余鹤面前,压低声音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么。”
这话问的,余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小雪欺负你了?”
“没有啦……”余鹤尴尬地挠着腮帮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讲出来,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妈妈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啊。”
说着,殷池雪的母亲又露出了那种令人浑身汗毛倒竖的笑。
“这个……”
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意外怀孕,但又有要务在身,在找到接盘侠之前绝对不能生下孩子,这样说?
“还是觉得自己年纪小,没有心理准备。”殷池雪的母亲继续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