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来处理吧。”殷池雪猛地抓住他的手, 强行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不要,我自己弄脏的我来。”说着,余鹤甩开他的手, 又蹲下去要擦地。
“你要擦,也得用拖把。”殷池雪见说不通,干脆整个将他抱起来放到一边,“怎么这么固执呢。”
殷池雪说着,扭头瞥了他一眼。
但却意外发现,余鹤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低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
“发什么愣。”
余鹤转过身:“我去找拖把。”
刚要走,却又被人拉住了手。
一回头,正对上他通红的双眼。
看着余鹤这副模样,殷池雪完全愣在了原地。
“你,到底为什么哭啊,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开心了?”殷池雪实在是厌倦了这样猜来猜去也猜不到点上。
其实对余鹤来说,殷池雪这种有求必应的态度没有哪里不对,不对的是自己罢了,将他这种程式化的关心视作是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喜欢,结果真相大白后又会觉得失落。
也因为自己的愚莽,连他这种出于礼貌的关心都给搞砸了。
所以与其说是失落,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吧。
“是因为伤口疼么?”即使有些不耐烦了,但殷池雪还是好声好气地询问道。
想要将每一种可能都考虑到。
为了不让他看透自己的心思,余鹤没了办法,只好点点头,将锅都甩给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