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希望,这种温柔相处的时光能够再长一些。
吃过饭,殷池雪在厨房忙活着收拾好残羹剩饭,洗好碗擦了桌子,像个尽职尽责的保姆一样,然后就要伺候余鹤洗澡。
余鹤的两只胳膊上都打了绷带,不能沾水,自己洗起来会很麻烦,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感染。
尽管他一个劲儿拒绝,但殷池雪决定不听他的,强行将他抱到浴室,还算斯文地帮他解开衣服扣子。
浴缸里泡了薰衣草精油,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余鹤缩着身子站在一边死活不从,就像只要被强行洗澡的小猫。
“我都说了我自己洗,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果体,你走开啦。”
殷池雪勉强笑笑,继续强硬地帮他解着裤腰带:“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余鹤气极,干脆伸手挡住他的眼睛。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根本不像在为了洗澡的事拉扯,更像是在调情。
“我说话不经大脑,惹你不开心,我道歉,但是你自己怎么洗,肯定会扯到伤口吧。”殷池雪说着,就像按住小猫的两只前爪一样按住了余鹤的双手。
“都说了不用你管!”余鹤还在一个劲儿往角落缩,大力挣扎着。
“乖乖的,我帮你洗,洗完了你早点休息,今天累了一天了,别让我担心。”
余鹤向来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殷池雪只要稍微装装可怜或者说说点软绵绵的情话,他根本就招架不住,瞬时缴械投降毫不含糊。
“那……好吧,不过我事先声明,眼睛不许乱瞟,手更是不许乱摸。”余鹤双手环胸,警惕地望着他。
殷池雪啼笑皆非,点点头,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保证绝对不乱看也不乱摸,可以么?”
躺在散发着令人犯困的薰衣草洗澡水里,享受着殷池雪这个身家恐怖的阔少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豪华皇家按摩服务,余鹤只觉得惬意的身子都在一直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