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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酸奶,要老老实实的,不可以欺负妈妈哦。”

然后,殷池雪尽量放轻动作,伸手揽住余鹤将他抱在怀中,见他睡梦中额角都热出了细汗,只好拿过一旁的报纸,折成扇形,轻轻给余鹤扇风。

大概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殷池雪把余鹤摇醒,说要他去洗澡。

余鹤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可以不洗么?”

“不可以哦,这里太潮了,咱们逛街又出了一身汗,你睡起来也不舒服。”殷池雪摸着他的头发。

“可是我好困。”余鹤说着说着,又睡了过去。

“又睡了么。”殷池雪晃了晃他。

余鹤这下子干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论殷池雪怎么喊他他都不肯睁眼。

殷池雪叹了口气,干脆将他又打横抱起,直奔浴室。

曼谷的这家酒店算是整个泰国数一数二的,装修奢华大气,浴室的装修的也是直接改成浴池,还挺大,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以前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原来余鹤身上这么白,而且因为怀孕期间嗜睡嗜吃,养胖了好几斤,整个人又白又软。

他还在那睡得东倒西歪,殷池雪只能将他箍在怀中,拿沐浴乳帮他擦着身体。

但说实话,殷池雪自认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理由这么一坨白花花的软肉在怀里蹭来蹭去还能坐怀不乱。

他轻轻揉搓着余鹤的小臂,泡沫在半空中飞腾,落在圆润的肩头,随着主人歪头的动作悄然破掉。

就像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也在一个不经意间悄然断掉——

余鹤是被痛醒的,他当时正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在泰国,一会儿切换到意大利,就这就感觉腰似乎都要断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