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有了前车之鉴,余鹤可不敢再不洗澡就上床,上次差点整脱肛,再来一次估计得直接升天。
泰国的太阳很毒,余鹤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四肢和身体都晒成了两种颜色,再加上自己隆起的小肚子,这么看着就像反背了一只龟壳。
他趴在床上,殷池雪则在他身后卖力——
帮他擦着镇定乳液。
“我现在身上是不是已经变成两种颜色了。”余鹤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问道。
“是啊,就像奥利奥。”
“啊,完蛋,这不在家捂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白不回来。”
“没事,你就是黑成张飞我也不会嫌弃。”殷池雪帮他按摩着腰,笑道。
“张飞到底做错了什么,天天被这些晒黑了的人拿出来cue。”
殷池雪帮他擦好身子,穿好衣服,裹进毯子里,一气呵成。
“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转战欧洲了,很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所以你今晚要好好睡觉。”
“可是我们还没有去越南缅甸柬埔寨。”
殷池雪看着余鹤像个小西瓜一样鼓鼓的肚皮,坚决地摇摇头:“我们去意大利走一圈就先回去吧,你现在确实不方便,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下次我们带着小酸奶一起过来,一家三口旅行比两个人热闹多了。”
说着,殷池雪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余鹤的脸颊:“虽然两个人很浪漫。”
“怎么就叫小酸奶了。”余鹤的关注点却很奇怪。
“不知道,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觉得这名字和我们宝宝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