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只有虐文才能引起共鸣,他扒了这几本小甜饼,完事儿扭过头就忘了到底是写了些啥,印象中就只有搂搂抱抱,说说骚话。
而且“甜”的度也得把握清楚,整不好就会显得很油腻,成了套路霸总文。
指针指向了四,余鹤就这样从昨天下午四点一直坐到了次日凌晨四点,就为了那几本令人头秃的小甜文。
甜到底是什么呢。
余鹤趴在桌子上,望着屏幕中那堆毫无感情的文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甜到底是什么呢?自己曾几何时感受到恋爱的“甜”呢。
大概……大概就是夜海城的殷池雪为了根本不存在的海洋球翻遍整座海城;
大概是他的那句“你不去我便来”;
也大概是他佯装无意的将桃蝶玉佩丢给自己说是新春礼物;
以及他深夜独坐灯下,笨拙的制作着小熊糖果盒子。
甜就是,给了流浪者归属感;
给了被束缚者自由感。
余鹤趴在那里,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般。
他不自觉扬起嘴角。
如果“甜”有名字,那么他一定叫殷池雪吧。
手指飞速划过键盘,老式的笔记本发出散热时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