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吧。”殷池雪微微抬眼,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余鹤的表情。
“那我定个闹钟,三小时后过来敲门帮你擦药。”余鹤道。
“我睡觉很死,特别是凌晨三点进入深度睡眠,我可能听不到敲门声。”殷池雪故作沉思,半晌,轻轻说了句,“不然,你直接在这里睡吧。”
警示的响铃忽然大作,瞬间给余鹤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我,我我们……不太好吧这样。”他吓得甚至都开始结巴。
“害什么羞,我们一起上节目,还不是要一起睡,就当是提前适应一下好了。”殷池雪慢悠悠穿着睡衣。
余鹤这么一想,感觉他说的真他娘的有道理。
想着,余鹤直接倒在床上,扯过被子:
“那麻烦你关灯吧,我先睡了。”
看着他将自己妖娆裹进被子中的模样,殷池雪特别想笑,但还要故作深沉:
“你就一点防备都没有?就不怕我半夜做点什么。”
余鹤内心os:该做的早都做过了好么,我倒是不怕,就怕你没这么厚脸皮。
“那你来吧,我躺平任艹。”说着,余鹤还大喇喇伸展开四肢,呈大字型躺在那里。
殷池雪望着他,伸手按住他的一只手,凑过去: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
余鹤闭着眼睛,被他鼻间喷出的气息搔的痒痒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真的想明白了么?”